但...
“然后呢?”梅恩皱眉问。
雷夫平静道:
“然后我以畸变的课题闭环成为一阶巫师,如果继续深入下去,可以很轻易的达成二阶闭环。但前提是,继续深入这个课题。”
梅恩哦了一声:
“所以,你没继续研究这个课题了?”
雷夫点点头:
“没错,你知道为什么吗?”
梅恩像个合格的捧哏,问:
“为什么?”
雷夫说了一个简单的理由:
“因为研究下去不够强。”
梅恩无言。
雷夫继续道:
“为了变强,我决定改变方向,去研究的“元素的畸变性”,这是二阶巫师才能勉强触碰的门槛。所幸,上天眷顾,我的运气不错,在这道课题上只用了短短四十年的时间,已经小有所成。但...”
他的目光随之眺望到山脚下那个站在洞窟,不断用小刀来伤害自己的毁容女人,平静的语调终于有了一丝波动:
“薇薇安大人的天赋终究是太过惊艳,郁金香伯爵曾说过,她未来至少也会成为四阶的巫师,甚至更高...而我,即便在元素畸变上小有所成,她也从未真正意义上的看我一眼。”
他似是感慨的无奈说道:
“我知道,终归还是因为我不够强。”
梅恩有些厌倦他这番搞不清目的的自语了,不耐烦的直接问道:
“别废话了,你究竟想说明什么?”
雷夫笑了笑,轻声道:
“其实,我说这么多,只是想问你一个问题而已。”
梅恩皱眉:
“你问。”
雷夫的面庞忽然以一个极端的姿态扭曲起来。
他狰狞的笑道:
“你,够强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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