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,一方面劫后余生,一方面悲戚担忧。
有弟子道:“我们现在怎么办?”
孟宿开口,望着熊熊火焰道:“这不是一般的火,一旦贸然出了这刀罩,可能会立即被烧死!”
“可如果不出去,我们就在这干耗着,能坚持多久?”
“再说了,”
他眉头紧锁,愁煞不已,“如果十宗的人返回检查情况,那时我们也是死路一条!”
众人太犯难了,这也不行,那也不行,没有了那个男人,他们寸步难行,脆弱如纸。
“啊……”
就在这时,别院中传来一个长长的哈欠声,火光中,一个身影伸着懒腰缓缓起身。
众人循声望去,瞪大眼睛。
“怎么回事,睡了一觉谁把我房子给烧了?”
那个声音浩然门一行不会不熟悉,不是别人的,正是他们那个失踪的大师兄的!
“大师兄?”
“啊?”
陈非群一边揉着惺忪睡眼,一边从火中走了过来,那些可怕的火焰见到他都自动避开。
“大师兄,真的是你?”
孟宿微张着嘴问。
“不然呢?”
陈非群莫名其妙,轻蹙眉头,望着原本美丽典雅的宫殿变成了一片茫茫焦土,心情不好。
“谁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?”
他问。
孟宿刚要开口,陈非群抬起手制止,双眼微合道:“是这样,这样,然后这样,明白了!”
水轻秋小声问:“大师兄你都知道了?”
“嗯,”
陈非群扭了扭落枕的脖子,“师父被人抓走了,免国以及整个东境都被人化为火海,毁灭殆尽。”
众人脸色登时惨白。
他们想到了这次那位域主打击面会很广,可没想到对方居然对整个东境下死手!
这太恐怖了!
只要稍微一想东境如今的惨景,饶是孟宿都不寒而栗,如今的东境除了他们,还有人活着吗?
还有植物和动物活着吗?
恐怕没有。
就算有也极其稀少!
好可怕的域主!
好狠的手段!
一个看起来老实的弟子小心翼翼地问:“大师兄你去哪了?为什么我们找不见你?”
陈非群回说:“我一直在我屋里睡觉,顺便处理一些事。”
他忽然看向天空,思绪缥缈,想到了一件又一件事,不是小时候的,而是……‘现在’的。
众人没再问为啥睡觉找不到人,孟宿试着说:“大师兄,你有把握对付那域主吗?”
陈非群瞅了眼他,又瞅向期待中带着怀疑的其他人,咧嘴道:“什么叫有把握吗!”
他叹了口气,“唉,算了,既然说实话你们不相信我,那我只能说点虚的——我就比那域主强一点点!”
他打了个手势。
众人看着,孟宿提醒道:“大师兄,莫要轻敌!师父也比那域主要强,结果呢,还不是反被抓!”
水轻秋连连点头:“对对对!据说人六域之中有什么域限法则,年屠则掌握着这法则,在这里他是无敌的!”
陈非群轻拍了几下手,竖起大拇指:“他厉害,他牛掰!我现在有点困,想再睡一觉!”
孟宿急忙道:“别介!师父还等着大师兄你去救呢!如果去晚了,我怕他身遭不测!”
对此。
陈非群干脆躺下来,翘起腿,席地而睡,不以为然道:“放心,师父命硬着呢。”
“……”
众人你看我我看你,都拿不准情况,不知道自家师兄是故意拖延不去,还是真的。
不能吧。
当时师父那惨样子,别人用电条捆绑着,一脸衰样,这会不知道遭受怎样的折磨呢!
……
十宗塔。
地下一层。
这是一座暗无天日的死牢,空气潮湿,老鼠不时出现,发出吱吱声,腐败的气味弥漫。
“啊!”
“啊!”
“啊!”
随着一声声噼里啪啦的抽打声,段水流被吊在空中,身上挨着一次次重重的刺鞭。
这可不是普通的鞭子,乃是第二个代域主用畜域中的某个千年藤蔓淬炼而成,再硬的好汉,再能挺的强者也难以招架。
此刻。
段水流一声声惨叫着,鬼哭狼嚎。
“啊!”
“啊!”
“不要,不要停!再用力点!麻烦再用力点!我好疼,我真的好疼,疼死我了!!!”
一位身材遒健的代理正赤膊上阵,使出吃奶的力气一鞭子一鞭子抽着,早已满头大汗。
一边。
老成持重代理对年屠道:“域主,二代域主制作的十八道人鬼皆怕的酷刑上了几轮了。”
“可此人却一点伤都没受!”
“反倒很欢快……”
青铜大椅上,年屠淡淡地望着,示意停下:“看来正如我所料,你杀不了我,我也杀不了你。”
段水流煞有介事地疼得直抽冷气:“别!差一点,差一点我就扛不住了!请加大力度!”
“……”
老成持重代理无语。
那遒健代理一屁股坐地上,大口喘着粗气,心想域主这是在惩罚段水流还是在惩罚他?
他都要掉一层皮了。
累成狗!
年屠面无表情道:“你以为这样我就没招了吗?只要是男人就一定有一个致命弱点!”
“什么?”
段水流好奇。
年屠洞若观火般道:“给他找一百个女人,昼夜不停地惩罚他,将他抽得干干净净!”
遒健代理一愣,脱口而出:“域主,你确定这是在惩罚他,而不是在奖励他?”
“嗯?”
年屠随意一瞥,遒健代理吓得立刻闭嘴,赶紧照做。
老成持重代理拱手道:“域主高明!这样就算他是铁打的不死也得掉层皮,那时便是杀他的最好时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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