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不是？”
灭天帝一副不赞同的模样，“五行大陆眼见着就要大乱，陷入前所未有的危局。这可都是你在中间挑拨的功劳。你对朕有功，待到功成身退，自然要回灭天大陆，继续做朕的晓妃。”
女人，于他如棋子。
棋子用完，棋子归位，这是他的习惯。
“属下还没有完成任务。”
晓威儿没有直接拒绝灭天帝，只是迅速转换了话题，“属下已经失去了皇后之位，失去了议政能力，同时，也失尽先机。”
“不，你还没有。”
灭天帝摇头，“只要司衢还对你迷恋一日，你的价值，就还存在。”
皇后不皇后的，倒是其次了。
最容易操控的，是人心，而非权势。
“主子希望属下怎么做？”晓威儿询问着。
“杀司衢，引动乱。”灭天帝用一种极为平淡的语气，说着极为残酷的话。
云淡风轻之间，断人生死。
“杀司衢？！”
晓威儿蓦然间抬起了头，一双美目之中充满了极为震惊的情绪，“主子，这恐怕不妥。如果司衢这个时候死了，那么鸿蒙帝国上位的，既有可能是以左丞相为首的司殇天一行人。”
灭天帝冷漠道：“谁上位不重要，越乱，才越好。”
乱了，还如何强盛？
乱了，就只能乖乖地听从他的摆布，继续臣服于灭天大陆之下，作一个安安稳稳的附属势力，做一个听话的棋子。
“可是……”晓威儿的态度，非常的纠结，额头上甚至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来。
“怎么？”
灭天帝对于晓妃这种犹豫的态度，非常不满，这个女人，是想做一枚反棋吗？
没有任何一个棋子，能够违背他的命令。
这就是游戏规则。
“你是待在司衢身边太久了，舍不得了？”
“没有！”
晓威儿忙不迭地否认，声音陡然拔高了八个音调，听起来有点尖锐，妖娆的美目之中，更是划过浓浓的慌乱，“噗通”一下，对着灭天帝，就跪下了，“属下怎么敢有不臣之心？不过是杀一个废物司衢而已，简直是轻而易举。”
灭天帝盯着她看了整整三分钟。
他看棋，一向很准。
看人，也一样。
晓威儿这一步棋，是他在五个附属一星大陆之中，布下的最好的一颗棋子。他看透了她的价值和能量，让她在最合适的位置，发挥出超乎想象的效果。
八百年前，五行大陆的鬼月教做大，已经达到了二星宗派的水平。鬼月教野心蓬勃，还联合了人族的九宫圣殿，签订了和平友好共存的合约，刻印在了古神器金皇钟的内部，象征永恒。
那种合约，他怎么可能让它存在于世！
他要削弱五行大陆的力量，要让五行大陆的等级，永远停留在一星，一百年、一千年、一万年、十万年，都为他灭天大陆服务。
最好的方法，就是离间。
于是，他找到了九宫圣殿的总殿主司玄墨，拉拢了司玄墨，替自己做事。同时，从灭天大陆派遣下来一部分军力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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